晚上十点多,酒店套房的门被刷开,发出轻微的“嘀”声。陈槿带着一身室外寒气和淡淡的酒气走了进来。她脱下大衣,随手递给候在一旁的佣人。
穿过客厅径直走向卧室。
几乎是在瞬间,陈槿那双翡翠绿的眸子就眯了起来,精准地捕捉到了不和谐之处—-章苘那只随意搭在书页上的左手,无名指突兀的空空如也。
空气仿佛凝滞了几秒。
章苘的心猛地一提,下意识地想将手缩回,但已经晚了。她放下书,站起身,垂着眼,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你回来了。”
陈槿没有立刻发作。她一步步走近,高跟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几乎没有声音,却带着无形的压迫。她在章苘面前站定,伸出手,不是触碰,而是直接用冰凉的指尖抬起了章苘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戒指呢?”陈槿的声音很平静,甚至听不出什么怒气,但那双眼睛里凝聚的风暴却让章苘不寒而栗。
"洗澡的时候摘下来了,忘了戴。”章苘避开她的目光,声音干涩地解释。这个借口苍白得连她自己都不信。
“忘了?”陈槿重复着这两个字,指尖微微用力,掐得章苘下巴生疼。她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听不出丝毫愉悦,只有冰冷的嘲讽和一丝被挑衅的兴奋。
她松开手,转而抚上章苘的脸颊,动作看似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拇指摩挲着她细腻的皮肤,目光像毒蛇一样缠绕着她。
“不喜欢我送的礼物?不过……没关系。”陈槿的语气陡然一变,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扭曲的宽容,“忘了就忘了。没戴戒指..."
她凑近章苘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混合着酒气,喷在她的耳廓上,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的暗示和**裸的掌控:
".....不是更好做吗?”
章苘的身体瞬间绷紧,一股恶寒从脊椎窜上头顶。她太清楚陈槿这句话背后的含义了一—没有了戒指的束缚,仿佛她这个人就更加“直接”、更加“方便”被使用了。
陈槿似乎很满意她瞬间的僵硬和恐惧。她揽住章苘的腰,语气恢复了那种慵懒的、却不容质疑的命令口吻:
“今晚,好好取悦我。”
她的手指暗示性地在章苘腰侧轻轻划动,带着不容错辨的意图。
章苘的心沉到了谷底,屈辱和恐惧交织着涌上来。她被动地被带着往陈槿身上靠,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陈槿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停下动作,侧过头看着章苘苍白隐忍的侧脸,嘴角勾起一抹施舍般的、却又残酷无比的笑意:
“对了,表现好的话...”
“明天就放你回你母亲家。让你在上海....过个春节。”
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劈开了章苘心中的绝望,瞬间燃起一丝微弱却炽热的希望。
回家?过春节?和妈妈一起?
这个诱惑太大了。大到足以让她暂时压下所有的屈辱和抗拒,大到让她愿意去尝试那渺茫的可能性。
她猛地抬起头,看向陈槿,眼睛里是无法掩饰的、急切的渴望和求证:“真的?”陈槿看着她眼中瞬间亮起的光,像是看到了落入陷阱的猎物终于做出了预期的反应,满意地笑了。她低头,在章苘唇上印下一个带着酒气的、短暂的吻,声音低沉而充满蛊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所以....今晚,看你的表现了。”
陈槿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衬衫的扭扣,目光带着隐隐期待望着章苘面上的表情。
“ 我比你更了解你的身体呢。”
这一夜,为了这个虚幻承诺,章苘被迫放下了所有的尊严和底线,极尽所能地去取悦身上这个掌控着她一切的女人。每一次触碰,每一次迎合,都伴随着内心的撕裂和无声的哭泣,却又被那点可怜的希望强行支撑着。
陈槿享受着这种彻底的、用奖赏换来的臣服和热情,仿佛这才是她最想要的、最完美的掌控状态。
直到天色微明,章苘精疲力尽,几乎虚脱,陈槿才终于餍足。
她抚摸着章苘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轻吻了下那红肿的嘴唇,看着怀中人疲惫不堪、眼神空洞却依旧带着一丝期盼的样子,如同奖励一只表演出色的宠物,懒懒地开口:
“乖。”
“明天,让司机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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