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他们房间的时候,盼兮的余光,似乎刚刚扫射到了一个不应该存在他们这一楼层的东西——502房号。
脚步顿住,抬头定睛一看,确实是502房门号。
谭枣枣几人好奇盼兮为何突然停下来看别人的房间,
谭枣枣:“小兮,怎么了吗?怎么突然停下啦,我们的房间在前面呢?”
阮澜烛顺着盼兮的视线看过去,这下他也忍不住眉头一拧,
“你先抬头看看这是几零几。”
凌久时念出了他们看的房间门号,“5~0~2,502?!”
谭枣枣的眼珠子早在凌久时念出房间号的时候,就已经瞪得比铜铃还大,谁有比她更了解502这个禁忌了。传说502的护士,未婚先孕,还从502的房间里跳楼自杀了。
在一个死了几千病人的疗养院里,就死了一个护士,还是住在502的。
这502的惊悚程度,堪比恐怖片里的红色绣花鞋!
令人谈之色变。
盼兮:“枣枣,我们是住四楼的对吧,这502什么时候从五楼搬到四楼了?”
阮澜烛脸上的讥讽一闪而过,出声道,
“未必是502搬下来了,而是有人将502的房门号取下来了。”
谭枣枣努力转动自己被惊吓住的小脑瓜,终于想起这间房间的主人是,濛濛!
就是那个分寸把握好的清纯女生,濛濛。
凌久时眼睛微眯,“还是等人进门后,才换的。是故意随机害人,试错?还是........”
盼兮坚定了凌久时未出口的猜测,“是故意害她,想来是熊漆的那个组织内,有人想要挑起我们与他的纷争,才会故意出手害她。”
阮澜烛轻蔑一笑,“他这是两手抓啊,要么害我们,要么害她一个,引另一个人来。啧,人心啊。”
说完,阮澜烛便上前敲响了濛濛的房间,委婉地提醒她换房间,提防暗处加害的人。
告诫完濛濛后,阮澜烛一转身就看见三人笑眯眯的眼神,汗毛突然有点冷得发憷。
“看我干嘛?”
谭枣枣笑眯眯道:“嘻嘻,看你帅。”
阮澜烛剑眉微挑,看向另外俩人,“小兮,凌凌,她说的是真的吗?”
盼兮和凌久时俩人,笑而不语。
夜晚,随着桌上闹钟的指针一点点指向八点,倏然,走廊上传来一阵脚步声,快速地从他们房门外经过。
阮澜烛一个轻身从上铺跃下,想要出门查看情况,但被凌久时一手按住。
现在的凌久时,已经是越来越有先锋者的气势和担当,对于门的遇到的各种问题,处理得游刃有余。
很多时候不再局限于停留在他们保护圈内,而是主动出击,护在他们前面了。
凌久时开门后在走廊环视一周,没有察觉到有人窥视或者其他怪异之处,便转身回来。
只是在他关上房门的时候,才惊觉门口无缘无故出现了一只红色高跟鞋。
凌久时生怕门外会突然闯进来什么东西,死死抵住大门,一时半会腾不出手来寻找长的物件将红色高跟鞋踢飞出去。
这时,阮澜烛在其他人没反应过来前,飞速从卫浴间拿了一个马桶塞,一棍子将抵住门口的红色高跟鞋打飞出去。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如同行云流水一般自然而流畅,没有丝毫的拖沓和犹豫。
阮澜烛和凌久时俩人之间的默契宛如一棵不断成长的树苗,随着时光的悄然流淌,以及共同经历的风风雨雨,渐渐地茁壮起来。
就连谭枣枣有时候说起阮澜烛和凌久时俩人,也会忍不住吐槽二人越来越像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不需要对方说什么,只需一个眼神便懂得对方所思所想。
谭枣枣心中嘀咕着,如果不是知道他们二人都对小兮有想法,她都快要磕阮凌CP了。
“谭枣枣,停止你脑海里的想法。”
阮澜烛的声音冷不丁炸在她耳边,谭枣枣立马捂住嘴,十分确认自己刚刚没有开口说话,才道,
“我好像没说话呀?”
阮澜烛:“不用说,你的眼睛就将你脑海想的都说了出来了。”
谭枣枣杏眼一亮,“你是说我的眼技已经能眉目传情了?太好了,也不枉我多走了几道门,锻炼锻炼。”
阮澜烛:…………你开心就好。
入夜,万籁俱寂时分
“啪挞”
重物高空坠落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是显得如此的响亮。
就连往日睡得最沉的阮澜烛都被惊醒了过来。〈阮澜烛:你礼貌吗?〉
阮澜烛轻轻推开窗户向外张望了一下,窗外的世界一片静谧祥和,并没有任何异常情况发生。地面上也十分整洁干净,没有一丝灰尘和杂物,仿佛被精心打扫过一般。
正当他们重新关上窗户,重新回去睡觉的时候。
“啪挞”
重物坠落的声响再次袭来,这次阮澜烛眼疾手快地推开了窗台,众人往外一探。
地上赫然趴着一个手拿砍刀,一只脚穿红色高跟鞋的女护士,另一只脚的鞋子不知掉在哪了〈作者:被阮澜烛拿一个马桶塞抡飞了。〉,一动不动地趴在冰凉的地面。
倏的一下,刚刚还像是死人的女护士,突然四肢扭曲翻折,像是将因坠楼错位的骨头摆正。
等到将错位的骨头摆正后,坠楼的女护士像是个正常人一样,站起身重新拿着大砍刀一步一垫地走上楼梯,然后过了几分钟后,又重新从他们隔壁几间房,一跃而下。
循环往复,周而复始地一遍又一遍重复跳楼而亡的行为。
纵使心中有千般思绪,一时也难以言喻。
阮澜烛轻轻合上了窗户,示意众人休息。
“睡吧,明天还要继续寻找线索。”
门里的夜,似乎没有一次是宁静无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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