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克，一个行动派咒灵。

离开的想法刚一冒出，少年就瞬间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一脸懵逼的杰森呆呆的停在原地，后知后觉的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众多蛋糕。

“等等，你的东西。”

没有回应，卢克早就离开了。

【你的东西？】

莱特也在疑问，据它所知，自己绑定的存在哪怕本身非咒灵，却也有很大一部分是负面情绪，这是它原本世界的特质。

“你说什么？”

【食物】

卢克“哦”了一声，直接表示不要了。

他没觉得那些东西对祂而言有什么价值，系统空间是有限的，祂现在的能力被压制，领域自然也开启不了。

既然只有有限的空间，贪婪的咒灵当然要全部放置最吸引祂的东西。

“你不是是我要做个好人吗，知恩图报也是一个标准啊。”

这是他脑子里模糊的记忆本能，真是，该有的本能没有，不该有的占了一大堆。

莱特突然想要叹气了，【你说的没错】

身为一个系统，它不该管那么多。

但是无数程序运行的结果告诉它。

只是制订一个简陋的标准，在触犯的时候才去惩罚，那样永远也达不到效果。不去教导的话，任由小孩碰壁知错的话，绝对称不上正确。

【你说的不错，但是有时候要考虑对方是否可以接受，如果因为你给的太过贵重，对方无法护住，反倒害了他。】

卢克不傻，被这么一提醒，他立刻就反应过来。

那个人类他还是有点喜欢的，不然也不可能容忍他吼自己。

可是，“那些蛋糕很贵重吗？”

系统也不知道，人类的事情它还无法完全运算出来。

【不算贵重】

卢克还是不希望自己害了一个喜欢的人类。“那就让其他人看不见面包。”

他说完，自觉完成了任务，很开心的继续开始照镜子，似乎不在意杰森拿蛋糕的时候是不是会被当成傻子。

……

“注视”对于视线的操作是与生俱来的本能。

卢克能让人看到他想让他看到的东西，当然也能让人看不到他不想让他看到的东西。

这很简单，简直是居家旅行，杀人放火，必备良品。

可惜了，就是没配上个合适的脑子。

可怜的小孩完全不知道这是一座被黑漆漆的怪物笼罩着的城市，几乎每一处监控覆盖的地方都会有蝙蝠的耳目。

哪怕现在的控制狂还在约会，但谁知道什么时候黑漆漆就找上门来了。

不过，我们卢克是那么好找的吗？他！连！门！都！没！有！（震声）

是的，初来乍到，卢克几乎只得到了个壳子，剩下的因为身份问题，已经消失不见了。

失忆的某人除了一个合法身份，其他什么都没有。

这件事，莱特没想起来，卢克想不起来。

或许等到夜幕，或许等到困倦，或许等到莱特清理缓存，反正总会想起来的……吧。

哥谭的夜晚远比白天要精彩的多。

某位咒灵小小年纪便领略到了摆烂的真理，他已经揍了不知道多少个人了，但，见鬼的，没有一个达成条件。

从早到晚，将近一天的时间让卢克失去了继续完成任务的兴趣，反正不完成任务他也能拥有双眼，那为什么还要在这里纠结任务呢。

他有的是时间。

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哈欠。

“啊哈——”

来势汹汹，还逼出了写些生理泪水，挂在眼眶里，要落不落的挡住视线。

这些阻碍对卢克并没有多大影响，相反，还让他格外新奇。卢克来回眨着眼睛，看着那滴眼泪从眼眶沾染到睫毛上方，直到最后顺着脸颊滑落。

流过的地方有些湿润，还带着痒意。

【你需要找个地方睡觉了】

莱特适时出声，打断了卢克想继续打哈欠的行为。

小孩“哦”了声，虽然不知道去那里找住处，但还是迈步往前走着。

这片区域其实挺活跃的，他们似乎知道蝙蝠侠的动向，默契的一起出来活动。

卢克甚至额外收获了不少KPI,但没有一个达成任务的。

“这些钱可以找到住处吗？”他问莱特。

【可以】

今晚的卢克打劫到了一个有钱的家伙，那些东西稍微变卖后，再在股市彩票赌场这些里面运作一下，购买别墅的钱都有了。

但显然卢克不懂这些，你指望一个连字都不会写的家伙干什么。

“啊———”

有人在尖叫，听上去是个人类。

就在前面的巷子里，熟悉的声音，卢克

以前好像总能听到，这代表着绝望。

他下意识转头，透过墙体看见里面的情况，好几个人类围着一个人类，看样子正在打架，或者单方面虐打那个女性。

卢克收回了视线，不由自主的皱起眉，这种欺负弱者的行为，他早就不屑去做了。

【你要离开吗？】

“不可以吗？”

【你不能这么做】

【规则三，你是个好的超级英雄，你需要救人】

“救了她就是个好英雄了？”

【你需要救她】

卢克没有在继续说话，他没反驳，也没赞同，只是默默上前，将所有人类打倒。

顺便在那些人类开口咒骂的时候割断了所有人的舌头。

少年一步一步的走向地上那个狼狈的瑟缩着的女孩。

卢克没太多记忆，但潜意识告诉他，他以前经常看到这一幕。

“你好弱啊”，他说，“所以才被欺负。”

那个女孩已经缓过神来了，脏兮兮的脸上还存在恐惧，却在看向卢克的眼神中多出了几分坚定，“我……我……会变……强”

卢克看着地上的女孩，之前他脸上出现过的液体，出现在了另一方脸上，却没给他带来多少新奇的感觉。

咒灵难得耐心的听完了女孩的话，却在下一秒歪头，恶劣的出声，

“变强？”

“你吗？”

“你变强后会杀了那几个人类吗？”

不轻不重的声音传进女孩耳中，那双颤抖的手莫名安定下来，她咬着牙，说出了自己的回答。

“我会”

那双美丽的绿色眼睛燃起了火。

这是“注视”本质的一部分，卢克笑了起来，“我爱你现在的眼睛。”

【我爱你（1/1000）】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5章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