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寻找雨果 斯特兰奇

*OOC

十分钟后，当尼克赶到GCPD门口时，吉姆和哈维已经在门口了。

“你迟到了，小子。”虽然哈维对眼前这个迟到的小叛徒很不爽，但毕竟他们现在是合作关系，也就没说出什么其他的话来。更何况塔文还是个精神不稳定的罪犯，这一点从几个月之前阿卡姆发给他的罪犯信息里就可以得知。

邮件上说尼克 塔文最近出现自言自语的症状，有人格分裂的倾向。

尼克耸了耸肩说：“抱歉，阿卡姆的裤子实在太丑了，没忍住换了一条。咱们现在出发吧，先去哪里？”

吉姆说：“去火车站，找雨果 斯特兰奇。”

在车上，吉姆问尼克：“你出现什么变化了吗？”

尼克答：“暂时没有，一切正常。就是有点容易生气——但我平时也差不多这样，我都怕自己上火然后脸上长痘……但是我觉得你最近变了。”

吉姆朝哈维看了一眼说：“哪里变了？”

尼克不确定的说：“有点……急躁？如果不是我现在看你这么正常我都以为你也感染了。”

“我给自己注射了病毒。”吉姆坦然道。

尼克十分惊讶，他的声音不自觉高了八度：“你给你自己注射了病毒？你疯了？”

吉姆摸了摸被身后突然提高的声音震的有些发疼的耳朵说：“为了救命，我当时被埋在了棺材里，不注射病毒我就死了。”

尼克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神情：“行吧，这是你的选择，我也无权干涉。”

火车站也与平常的样子大相径庭，地面乱七八糟的，人们行色匆匆的走过。

哈维的手机响了，他接通了电话。

“喂？哦，老天。他就在这儿。”然后他把电话给了吉姆。

尼克觉得听别人打电话确实不太礼貌，就跟着哈维到一边去了。

尼克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说：“哈维，最近哥谭有什么好玩儿的事吗？我知道哥谭无聊的像那什么似的，但问总比不问强。”

哈维叉着腰没好气的说：“最近唯一好玩儿的事就是你从阿卡姆跑出来了。”

尼克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你知道的，阿卡姆里实在是太没意思了。而且我根本就不是个疯子，我觉得我再接着待在那儿才会变成真疯子。按照罪行，你们应该把我关进黑门监狱而不是一间疯人院。”

他神色复杂地接着说：“那里面的囚犯居然都不洗澡！所以我可不想再回去了！”

哈维说：“很不幸，等找到解药之后你就又得回去了。不过只要你体内还有病毒我们就暂时不会把你送回去让你大开杀戒。”

尼克扯出一个笑，语气毫无感激的说：“噢，那真是太感谢了。”然后指了一下不远处的警卫说：“我觉得咱们应该去问问那边的警卫，他可能知道那个斯特兰奇在哪儿。”

那个守卫确实知道雨果 斯特兰奇去哪儿了，尼克和哈维回去告诉了吉姆。

哈维把枪给了吉姆说：“别朝无辜路人或者我开枪，尤其是我。”

与此同时，菲什 穆尼和两个大汉带着斯特兰奇穿过一条地下通道，打算到车上去。

“GCPD！”吉姆端着枪大喊。

“不许动！”哈维端着枪跟着大喊。

尼克不属于GCPD，所以他端着枪说：“别动。”尼克显得最没有气势，而且他的声音也不如另外两个男人浑厚。

“菲什，真是个惊喜。”哈维显然跟那个红衣服黑皮肤，眼睛一黑一蓝的女人认识。

“我的老天，哈维。你看起来很糟糕。你边上的这是谁，新来的吗？”菲什说。

尼克没确认也没否认，他只是悄悄看了一眼哈维。

他们居然还认识？尼克想。

“我们只想要斯特兰奇，可以放你们走。”吉姆说。

尼克看了一眼那个被抓着的戴墨镜的光头亚裔男人，想必那就是雨果 斯特兰奇。

菲什似乎不太把吉姆放在眼里，她说：“可以。呃，不行。”

哈维指着斯特兰奇说：“菲什，我们都知道你以你变态的方式爱着这个城市。但哥谭就快完蛋了，我们需要这个人渣来拯救城市。”

吉姆往前走了几步，说：“别废话了，把他交出来！”

“他染上了，”斯特兰奇说。“看他的眼睛就知道，他染上病毒了。”他的声音十分激动，甚至还发出了笑声，看起来很高兴。

尼克心里默默翻个白眼想：行吧，看来这个斯特兰奇也不是什么正常人。但他为什么这么兴奋？难道……他不自觉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

“哦，真的？”菲什走到吉姆面前颇有兴致地看着他，“说来听听，詹姆斯，什么感觉？”

吉姆的语调听起来有些阴沉，他说：“就好像我用尽了全部意志力才能克制杀你的念头。”

菲什略微有些惊讶，她说：“哦，天哪。哈维你说雨果能救哥谭。意思是，这病毒有解药吗？”

哈维说：“菲什，我发誓。你要是不退下，我就开枪毙了你和这两个大汉。”

菲什显然并不害怕，她对斯特兰奇说：“雨果，真的只有你才能终止这疯狂吗？”

斯特兰奇不可置否的嗯哼了一声。尼克突然莫名觉得斯特兰奇这样有那么一丢丢欠……

菲什发出了一串笑声说：“很显然，我现在不能放弃他。”

“好吧，给过你机会了。”吉姆用枪指着菲什，哈维也端起了枪。只有尼克从始至终都没放松过，他听见旁边似乎传来了脚步声。尼克立马往后稍稍退了一小步，防止自己待会被第一个打死。

尼克突然感觉手上一凉，枪掉在了地上。他的手感觉像是被冻住了一样。他的手也确实被冻住了根本无法动弹，上面还有一层冰。

一个戴着护目镜的白头发穿盔甲的男人拿着一把很不寻常的枪从旁边走出来。

这老哥长的还有点帅？尼克不合时宜地想。

菲什笑了出来，她说：“你真以为我会不带后援？”

吉姆似乎即将要发火了，他的眼中布满了血丝。

“吉姆，冷静，兄弟。”哈维试着安抚他。

“吉姆？”尼克疑惑地朝吉姆看去。

菲什对那个奇怪的男人说：“维克多，看来小戈登警探火气太旺，或许你该给他降降温。三个一起。”

维克多端着枪即将射击。尼克见此微微弓起身子，盯着维克多端枪的手，想着自己加速冲过去能不能把枪弄掉。

帅归帅，但想杀我就另当别论了。尼克想。

在枪里的冰射线发射的那一刹那，吉姆突然跃起将头上的水管扯了下来。

水与冰碰撞，冰冷的白雾逐渐盖满了视线，尼克的发丝上甚至还有些许细小的冰晶。一堵透明冰墙将双方完全隔绝。

“太妙了……真是太妙了。”菲什看着冰墙赞叹道。

她得意的走到墙前，对着吉姆说：“这就是他，真正的詹姆斯戈登。很高兴见到你，在最后！”说完她就大笑着带着一帮人扬长而去。

尼克的手已经差不多可以屈伸了，他走到冰墙前摸着冰说：“现在怎么办？不能让病毒的解药落在那个女人的手里。我觉得她肯定不干好事。”他感受着冰凉的触感，他想着如果着墙可以稍微低一些的话他没准就可以出去。

吉姆恢复了正常，他显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三个人面面相觑，吉姆突然用拳头砸了一下冰墙，冰发出了碎裂的声音，但冰墙依旧完好无损。

“吉姆冷静点，总会有人来救我们的！”哈维喊到。

“是啊，到时候穆尼早就逼着斯特兰奇交出解药了，我们没时间了！”吉姆大声说，说完他就开始用拳头一下一下的砸墙，冰不断发出碎裂声。

尼克在一旁看着吉姆的手，想：吉姆的火气是不是太大了……之前泰奇先生说什么来着，内心深处的黑暗？吉姆内心的黑暗是暴躁？那我的黑暗是什么呢……？

哗啦一声，冰墙破了一个大洞，吉姆成功了！冰的碎裂声将尼克从思考中拉回来。

“我就知道你能行。”哈维说。三个人走出了冰墙。

吉姆来到车前，直接把车门扯了下来。尼克惊讶于他的暴躁，不禁感叹病毒的威力。

哈维大喊道：“吉姆，控制一下！对抗那该死的病毒！别拿我的车撒气，那是我的车！”

“哈维说得对，你得控制一下自己。别让那该死的病毒占领你的理智。”尼克在一旁说，他突然怕吉姆接下来会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但幸好吉姆冷静下来了，他喘着粗气。

“让我来开。”哈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