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词不达意，但又不知道怎么改：（

感谢 @霜降提出的修改意见。

***

虽然不想承认，对于人类的鬼舞辻无惨来说，矢丸是求而不得。但对于突破人类界限的鬼舞辻无惨来说，矢丸则是过去耻辱的象征。

俯视着矢丸，就像矢丸曾经居高临下看着他那样。所有人都喜爱的那个人被饥饿折磨，因失去理智而露出了兽瞳，此刻就狼狈地趴伏在肮脏的地面上，匍匐在他的脚边。

你曾经想过自己会像今天这样一副丑态吗？

“真是令人可怜的姿态……”鬼舞辻无惨几乎要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然而……

“……我不是一直都‘任人宰割’吗。”矢丸笑了——不，应该说是矢女才对。但对鬼舞辻无惨来说性别根本无所谓，因为这个人的眼神还是和从前一样讨厌，除了一点自嘲，没有任何畏惧。

不对不对不对……他的心情充满了暴戾，这样的话不就和以前根本没差了吗？

矢丸趴在地上痛苦地用指甲抠着榻榻米，地上布满了不规则的血迹，一个绝妙的主意滑过鬼舞辻无惨的脑海——一个能让她屈服的主意。

他单膝跪下，粗暴地提起女人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肩膀处。

“吃吧。”鬼舞辻无惨用命令态说道。

吃吧……快吃吧，像野兽一样撕咬生肉，为了自己失去人类的身份变成没有理智的怪物而痛哭流涕吧，然后……意识到自己只能依靠他活下去这个事实。

即使这样，鬼舞辻无惨依旧不喜欢矢丸。矢丸就像扎在手心的一根刺，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弱小无力的过去。

越是厌恶过去挣扎在生死边界的自己，鬼舞辻无惨就越是想看到矢丸痛苦的样子，尤其是用那双失去了清明，写满饥饿和贪婪的眼睛看着自己时，他感到舒畅的快意，好像曾经那见不得人的、幽深的嫉恨都一笔勾销了似的。

瞧，你们看好的未来的女婿，现在也不过是一头被**支配的野兽。鬼舞辻无惨听着耳畔令人毛骨悚然的、美妙的咀嚼声，用手指梳理着怀中那头野兽柔软的头发，心里充满恶意的满足感呼噜呼噜地沸腾着。

***

矢丸也好矢女也好，对鬼舞辻无惨来说不过是一个代表着耻辱过去的符号。但是，从某一天开始，这个符号开始有了性别，他突然意识到这个曾经被他嫉恨，如今被他踩在脚下的家伙——是个女人，和他过去接触那些贵女一样，菟丝子般乖巧软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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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假装乖巧，实则紧张地窝在他怀里时，矢女的表情也非常有趣，但鬼舞辻无惨还是最喜欢矢女进食时的样子，因为这个时候被食欲控制的恶鬼会全身心地投入眼前的大餐中，双手紧紧攀附着自己，无论做些什么她都不会反抗。

***

自由的生灵一旦被困在牢笼里，就特别容易死亡。

看着满脸期待的女人一步一步走向阳光，男人又想起了那只蝴蝶。

曾经的鬼舞辻无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蝴蝶不惜以死脱离掌控，只留下干瘪的躯壳。而如今，他已经成为了凌驾于所有生物的最高级生命体，只要他想，即使是死亡也不能带走蝴蝶……

伴随着血液不断涌出，“鬼舞辻”三字浮现在矢女金棕色的眼睛里，鬼舞辻无惨低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那双永远目空一切的眼睛终于被强行刻上了他的标志。

矢女大概没意识到，从那以后，无论什么时候，只要用那双眼睛注视着他，即使是胆大包天地把他压在身下俯视的时候，那双印着“鬼舞辻”的眼睛都暗示着她主人的身份，宣告着自由的蝴蝶终于被刻上了象征臣服的烙印。

鬼舞辻无惨曾经最讨厌矢女的眼睛，但现在

——那是他最喜欢的部位。

沙雕的ooc小剧场：

“听说矢丸大人又拒绝了贵女的邀请。”

“我也听说了！！”侍女们叽叽喳喳地聊着天，因为听到了熟人的名字，鬼舞辻无惨下意识地竖起了耳朵。

“……你们不觉得矢丸大人比起未婚的少女更倾向于已婚的少妇吗？”

……

下一次矢丸来做客的时候，鬼舞辻无惨装作不经意间提起了这件事，结果换来了矢丸微妙的眼神。

“…你那是什么眼神。”

“啊，抱歉。只是没想到你也会关心这种事呢…”矢丸大大咧咧地道了歉，感叹道，“不过这也是事实吧，比起乳臭未干的少女当然还是熟女更有味道。”

说着，还比划了一个下流的手势。

（矢丸：你们贵族女孩12岁就结婚，对未婚女性感兴趣的绝对是恋童癖吧喂！）

……

结果，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就拟态成这副模样了，鬼舞辻无惨面无表情地看着镜中面容妩媚的女人，又低头看了看前凸后翘的身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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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屑老板番外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