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娜走后,不久前还乱糟糟的魔杖店现在恢复如初。
泽诺比娅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安静的店,连马芬和小石头都安分下来,窝在小皮箱里,不像刚才在莉娜面前一样活跃了。
“啊——维雷拉小姐,是吗?” 声音从架子后冒出来,随后那位高瘦的老人弯着腰探出身子。
泽诺比娅终于看到了奥利凡德的样子。他身材瘦削,手指骨节分明,身上的长袍像是穿了很多年。
她站直了,奥利凡德的眼神却没有真正聚焦在泽诺比娅身上。他的嗓音温和,自言自语似的:
“我记得你的父亲——十一又二分之一英寸,山毛榉木,龙心弦,柔韧度适中,不易折断......”
她不知道爸爸上学时用的是这样的魔杖,在她记事伊始他已经换了根新的。
“你惯用哪只手?”
“右手。”
奥利凡德拿出一把带银线的卷尺,不声不响地绕着她的手臂、肩膀、甚至膝盖和耳根比划了一番。卷尺自己在空中飘着测量,他转身走向架子,开始翻找魔杖盒。
他抽出一盒:“试试看。”
泽诺比娅接过魔杖,还没收回,魔杖头就“啪”地喷出一小团紫色的烟雾,把柜台上的羽毛笔炸得滚了几滚。
“不,不是这根。”奥利凡德一把收走。
第三根魔杖是栗木的,泽诺比娅眼睁睁看着它像不喜欢她似的滑回盒子里,盒子闭上时咔哒一声。
“它拒绝你。”奥利凡德像在谈论天气一样,语气和缓,“有趣。”
她接连试了五六根,泽诺比娅觉得自己像是超市里的收银员,一直重复单调的动作。
奥利凡德眼睛微微一亮,从底层抽屉里拿出一只别无二致的深色木盒。
“这一根——赤杨木,凤凰羽毛芯,十二又四分之一英寸,相当柔韧。”
泽诺比娅接过它,原本松松握着的手指感到一股温和的暖意流向手臂。魔杖前的空气中起了像水波一样的浅纹。
“哦。”奥利凡德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它选你了。”
这可比玩具魔杖舒服多了。泽诺比娅拂过它的中段,这应该算是它的脊背吧,那里稍稍凹陷,像是羊角似的翘起。
她攥着有细小圆圈纹路的杖柄,轻轻一挥:
“Lumos.”
魔杖尖端亮起柔和的光芒,把昏暗的室内照亮一角。泽诺比娅嘴角陷进两个小沟来。
“真不错。我喜欢它。”
“它会是个麻烦的同伴。”奥利凡德说,“但很忠诚。你需要驯服它。”
他银白色的眼在光下神秘地眯起,“不过它也会驯服你。”
“是吗?” 泽诺比娅轻哼一声,将魔杖置于眼前。
“那它大可以试试。”
从对角巷回家后的那一个多月,维雷拉家的热闹程度翻了好几番:一只嗅嗅、一只猫头鹰、一位不安分的小女巫,再加上詹姆和他那只脾气古怪的猫头鹰,挤在两个院子之间,可谓是闹翻了天。
小石头傲得很,对其他人和东西都爱答不理,偏偏喜欢凑到泽诺比娅手底下被摸摸头——马芬算是半个例外,小石头也爱和马芬接触,只不过一般是追着叼它。
至于詹姆的拜蒂……它更像是在和詹姆搏斗。还没开学,詹姆的坩埚就在他和拜蒂的攻防赛中光荣负伤,多了个凹下去的小坑。
九月一日的前一晚上,泽诺比娅半夜口渴,去厨房倒水时听到一阵吸鼻子的动静。
她大惊失色:是谁在这夏天感冒了?明天她是不是只能一个人去国王十字车站了?
她担心地走近门扉,将耳朵贴上去,听见卡辛断断续续地和伊莲娜说着:
“其实没有规定诺比一定要去,不是吗?我上学时竟然没意识到霍格沃茨的制度有多不合理——”
又是一阵擤鼻涕的声音,卡辛的鼻音很重。
“怎么能除了长假都不允许学生离开校园呢?有女儿的家庭哪个能放心得下?”
伊莲娜叹气:“你简直一天比一天说的胡话多。哭了这么久的日子还没有接受吗?”
泽诺比娅恍然大悟,怪不得这段时间爸爸总是和他们玩到一半就悄悄溜走了。
爸爸还差得远呢!她离开祖父祖母的时候也没掉眼泪呀——其实流了几滴泪,抱着露玛的时候它们都落在它的毛里。
第二天早上,泽诺比娅是被什么东西砸在窗户上的声音吵醒的。
她连眼睛都没完全睁开,打开玻璃,从窗户上捞起那颗球使劲扔向它来的方向。充满怒气的叫声直冲向接住球的小混蛋。
“詹姆·波特!现在才六点!”
“我睡不着!我已经把我的东西检查完了,现在能把你的也——”
“见鬼,睡不着也回你的被窝里安静呆着!等我起床再说!”
“可你现在不是已经起来了吗?”
回答他的是狠狠关上的窗户和那颗消失的毛茸茸脑袋。
泽诺比娅第二次醒来时,她的行李已经被精神抖擞的詹姆三次清点完毕,整齐安置到了家门口。留给她做的只剩下提上小石头的笼子出发。
四个成年人和两个拎着猫头鹰的孩子,哪怕在国王十字车站拥挤的人流中也称得上显眼。在躲避人群时,泽诺比娅提起的膝盖总会磕到施了无痕伸张咒的皮箱上。
站在9和10站台之间的检票口前的高大男人,叫人看不出他昨晚痛哭一场。他俯身拥抱泽诺比娅。
卡辛皮衣上的铆钉硌人,泽诺比娅忙将被刺着的脸蛋转向另一边,接受伊莲娜的吻。
“记得给爸爸妈妈写信。”
“当然。”
一旁的詹姆同波特夫妇道别完,嘴里被尤菲米娅塞进好几块小饼干。泽诺比娅的两颊也鼓鼓囊囊的,小跑向票亭的中途她喊道:
“爸爸不要偷偷哭啦!”
“什么?!”
詹姆忙不迭扭头欲看卡辛的脸色,却已经来不及刹住步子,一脚迈进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了。
“他居然哭了?我都错过了些什么?”
铺天盖地的蒸汽自车头滚滚升起,笼罩在她们上空。砖红色的霍格沃茨特快卧在一旁,等待簇拥成一群群的还没换上长袍的学生。行李箱的轮子咕噜噜滚动着穿过一只又一只乱跑的猫咪。
泽诺比娅乐不可支,躲过一只从脚下窜过去的黑猫:“你猜我爸爸为什么不让你瞧见?一定是担心他和他你心里的形象不符了。”
“不是吧,”他唷了一声,声音拖长:“卡辛叔叔在我心里的形象已经挺复杂了,再多一个也不是问题。”
“你确定吗?”裤子口袋被外力扯得微微下坠,泽诺比娅话音一顿,脚步不自觉慢下来。
小石头隔着笼子啄她的腿,泽诺比娅笑着低头,顺手扯扯詹姆的斗篷,“先找车厢。”
“好——你看她俩都闹成什么样了。”
拜蒂来到站台之后就异常兴奋,叫声和周围的猫头鹰们合在一起。詹姆俯下身子逗几下小石头,又直起腰从车窗望进路过的车厢里。
她原是低头看笼子里那只家伙的状态,但裤子口袋里微妙鼓起的蠕动占据了泽诺比娅的视野。
那团藏头藏尾的东西正慢悠悠地往外探,只有一只爪子扒住了边角,因为布料太滑扒了两次才揪住。
在吵闹的人群中,只有泽诺比娅能听到它发出极轻的“呜噜”声,完全是睡醒后还没完全清醒的状态。
......怎么可能?
她一个急停,把停止啄她的小石头换到另一只手上,将行李箱扯到身侧挡住,小心避开一个突然转弯的男巫。
泽诺比娅装作若无其事地低头,用指尖浅浅探入口袋边缘,迅速一挑——
果不其然,熟悉的黑团就像每一次它偷拿东西成功一样,正眯眼缩在里面。
怎么会!泽诺比娅脑子里乱糟糟的。她和爸爸妈妈告别时,马芬分明好好地呆在爸爸的箱子里面。
是告别时太匆忙他们都没有发现?还是她和爸爸拥抱时马芬趁乱钻了进来?还好今天穿的裤子口袋比较深,能接住马芬,不会让它摔下去......
不对!
她早该穿一件没有口袋的衣服,这样不管马芬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它都不会被她带进来了。
特意挑选的裤子反倒成了马芬安眠的空间。
现在可不是想那些的时候。
泽诺比娅压紧口袋,抬头欲同詹姆商量。
人呢?
她踮脚在人群里搜寻,终于找见那头乱翘的黑发。蒸汽在空中翻腾,吵嚷声、呼喊声和列车的鸣笛声交织在一起。
“诺比!”詹姆伸长脖子喊。
她倒是听见那大嗓门找她的叫声了,泽诺比娅匆匆想追上他:“詹——”
前面出现一群高个子学生,她的声音根本传不出去。她费力透过缝隙再次寻找,而詹姆已经不见了。
泽诺比娅检查好兀自打哈欠的嗅嗅,攥紧口袋。小石头在笼子里发出一声抗议,她拍拍铁门,小声安抚,又往身后望一眼。
火车即将出发,根本来不及原路折返去找父母——他们现在一定已经急匆匆回去准备上班了。何况她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原路返回车站。
泽诺比娅咬咬牙,拎着小皮箱的力度又重几分,登上离自己最近的车厢。
管他呢!学校就是再不允许,嗅嗅也已经在这儿了!
“泽诺比娅?”
刚踏进车厢,她的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她回头,莉娜晒得微红的脸就在身后,满眼惊喜。
“莉娜!”泽诺比娅声音陡然提高。
“你怎么也是刚上来?”莉娜拎着箱子和猫头鹰皮普的笼子。
“我几乎是飞过来的!你能想象吗?我爸爸居然在出门的最后一刻突然想起来,他没教我怎么清洗水龙头的接口——我妈妈和我两个人加在一起都阻止不了他!”
“你爸爸是不是对巫师界存在误解?我们不用这些。”
“泽诺比娅,在麻瓜家庭里也没多少人需要学会这个。”
莉娜的头发像她说出的话一样硬邦邦的,从发绳旁边炸开:“他自从知道我是个女巫之后就开始焦虑,怕我没学完那些修机械的本事该怎么办。”
“‘上帝啊,爸爸!来到我们家里的那位教授说了,巫师用魔法处理一切!’”
虽然不知道上帝是谁,泽诺比娅还是被莉娜模仿她自己崩溃时的话逗得直笑,眼睛弯得都快看不到她雪青色的瞳仁了。
“说实在的,巫师没法用魔法时总得用其他的东西不是?但那个接口……好像确实没什么用。”
“是啊!他总说‘要是你的魔法失灵了怎么办?‘‘你学得不熟练怎么办?’他能不能盼着我学得飞快,而不是担心我像只乌龟!”
和对角巷那天的夹克一样,莉娜的衣服上还是有好几个口袋。莉娜向泽诺比娅展示里面装着的小工具们,虽然泽诺比娅并不能分清楚它们叫什么、都有什么用,但仍看得很认真。
她的眼神落在泽诺比娅白裤子口袋的鼓起:“哦?今天的漂亮衣服有衣兜。里面是会被龙——哦对,被嗅嗅叼走的小玩意吗?”
在发现嗅嗅之前,莉娜先看到的是面前一下子红透了的美丽脸蛋。
抱歉莉娜,是嗅嗅本尊。
“呃——是,是一些加纳。嗯,一些小东西——就是我的猫头鹰的一些粮食。”
泽诺比娅快被自己的语无伦次逼得爆炸了,她每说一句谎话就更结巴一些。
她很快就放弃了,把口袋掀开给莉娜看,绝望地将食指挡在嘴巴前。
“嘘——”
莉娜透过缝隙窥见又安然入睡了的嗅嗅:“这是猫?蟾蜍?还是猫头鹰?”
“你别逗我了。”泽诺比娅干脆从发间的几个金色小发夹中摘下一枚,别紧口袋边缘。
“别管它——等会儿找到包间后我和你仔细解释。”
她们并肩沿着车厢走,经过的两个包间一个坐满了,一个已经有了学长学姐的箱子和扫帚。前面的走廊人来人往,蒸汽和人声挤在狭窄空间里。
莉娜挽着泽诺比娅的手臂宽慰她:“肯定不会被发现。就算发现了,那又怎么样?我妈妈曾经因为家里没人而把牧场的羊崽子们带去学校,她的中学可没因此开除她。”
“喔,不是那个,我已经不担心那个了。”
她恨不得把马芬团吧团吧压扁,好让它一直睡着:“该怎么在它醒来后看好它才是我最关心的——”
这时,列车车轮咔哒一声重响,整节车厢轻轻一震。她们一个踉跄,扶住旁边的墙壁。
火车缓慢发动了。
“走啦。”莉娜小声说。
泽诺比娅掸一掸手上的灰尘,抬头向车窗外瞥了一眼。
“等一下!”她语气急促。
“那是个学生吧?”
莉娜愣住,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一道瘦小的身影正在呼啸的蒸汽中全速奔来,淡褐色头发乱蓬蓬地飞舞,斗篷被斜斜甩在身后。她左手紧攥着一只箱子,左侧的身体被拖着向后歪,脚步歪歪斜斜。
列车的车门已经开始缓缓滑合,庞大的红色车身微微晃动,齿轮与铁轨发出沉闷的啮合声。
“她赶不上了!”莉娜惊叫。
泽诺比娅来不及多想,把笼子往箱子上一扔,飞快地冲回车门处。小石头稳稳降落,对着皮普叽喳叫。
她扒住扶手,整个上半身探出车厢,一股风卷着热气直往脸上扑来,吹得她眼睛发涩。汽笛的回音轰得耳膜发胀。
“快!”
她朝那个女孩大喊,“再快点!给我你的手——抓住我!”
风灌进喉咙,尾音飘得厉害。泽诺比娅庆幸自己今天编了辫子,所以现在不会有乱飞的头发挡住她的视线。
女孩没有迟疑,把箱子往前一推,全部重心向前抛,拼尽全力伸出右手。
泽诺比娅也尽可能俯下身,整个人几乎快要挂在车门外。两只手啪地撞在一起。
“抓紧我!”
握着她的手指在话音响起的瞬间就锁紧了,女孩意外地有力,指腹把泽诺比娅手背的皮肤都捏得皱起。
泽诺比娅立刻感觉到了重量——她肩膀当即传来一阵拉扯感,胳膊和手像是快被扯掉了似的火辣辣的。
她用一条腿卡在车厢内,空出另一只手来去拽下面的人。
“我——诶哟!”女孩儿还在努力向上蹬,跳起来又踉跄着落在地面,慌乱地差点跌倒。她已经跑到箱子前,又扑腾着去扯住拉杆。
泽诺比娅的肋骨因为过度用力开始发酸,她身子拼命往后仰,整个人唯一的支点只有死死顶着内壁的右腿内侧。
为什么上不来啊!
“我……我拽不动!”
她的头没法动,生怕一转头就泄了力气。泽诺比娅的声音带上哭腔,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直哆嗦。
“松手!”莉娜应声,在旁边喊:“箱子太重了,听见了吗?丢箱子!”
“可是里面——”
“上不来你什么都带不上!”
莉娜急得拍车门大吼:“往前丢!我能接住!”
迟到的女生明显犹豫了,但最终猛地一甩箱子,朝车厢使劲推来。
莉娜冲上前,扑趴在车门口,双臂一伸,箱子砰地撞在她手心。她膝盖曲起,转而跪着艰难往上提,终于抄起它拖进车厢。
泽诺比娅手上的重量立马轻了不少:“跳起来!把脚伸进来!”
女孩喘着粗气,紧紧抓着泽诺比娅的手心湿滑——下一秒,泽诺比娅所有的肌肉都收紧,猛地往后一拉,身体失去平衡。
女孩一蹬,脚尖终于踩上车厢边缘。
轰——
两人结结实实相撞,重重摔到车厢的地上。
砰的一声闷响,莉娜刚爬起来又被拽得跌倒,三人叠在一起。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只剩下大口喘息的声音。
泽诺比娅脑袋发烫,她反应不过来,躺在地上张着嘴费力地喘气,胸口像烧起来一样涨痛。胳膊发麻,磕撞到扶手的肩胛骨有点湿,不知道是汗还是破了皮。
那女孩趴在她身上一动不动,肩膀猛烈起伏着,脸埋在她脖颈边。
“……咳。”莉娜吐出嘴里的一撮马尾,“她上来了!”
“赶上了!”泽诺比娅气还没缓过来,咧着嘴笑,“真是、太棒了……”
她兴奋地想抱莉娜,却发觉手还紧紧抓着那女孩的。
指节缠在指根上,两个手掌全是滑腻腻的汗,扣得还是很紧。泽诺比娅的手心一阵阵发麻,像是从冰窖里拿出手来猛地塞进了滚烫的水里。
“你没事吧?”她只好用下巴蹭蹭女孩的头顶乱发,头向旁边歪了些,声音软下来。
女孩终于抬起头,泽诺比娅惊讶地发现,她虽然瘦小,脸蛋却圆圆的,看起来友善极了。她连脖子都通红一片,喘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却拼命点头。
“我、我真的以为要错过了……”
她下垂的眼睛周围泛红,嘴角却控制不住地往上翘,“谢、谢谢你们,我叫——”
“先别说话。”莉娜摆摆手,“再说下去我就真的要岔气了。”
她们仨还堆在一起,歇了一阵子才狼狈地各自挪开。
莉娜拍拍外套坐起来。泽诺比娅已经懒得想她的新衣服现在变成了什么样,躺着不愿意动弹。
口袋里的马芬被折腾醒了,探出脑袋,却被发夹卡住了。
“所以,你叫什么?”她侧头问。
“艾丽斯,艾丽斯·韦瑟比。”
泽诺比娅放松下来,笑吟吟的,把艾丽斯额角湿漉漉的发丝拨开。
“泽诺比娅·维雷拉,这是莉娜,莉娜·门罗。”
艾丽斯,是哪位艾丽斯呢……?
马上要分院了!泽诺比娅揣着睡懵了的马芬等待中——
波特帽测出的诺比的魔杖:
Alder wood:一种不屈不挠的木材,但我发现它的理想主人并不固执或顽固,而是乐于助人、体贴入微、最讨人喜欢。 大多数魔杖木材寻求与最能契合的主人在性格上的相似性,而赤杨木却与众不同,它似乎渴望一种即使并非与自己完全相反,也肯定明显是不同类型的天性。 当赤杨木魔杖被愉快地放置在一起时,它就成了出色、忠诚的帮手。 在所有魔杖类型中,赤杨木最适合用于无声咒。因此,桤木魔杖有 "只适合最高级的女巫和巫师 "的美誉。
Phoenix Core:这是最罕见的杖芯类型。凤凰羽毛能施展最广泛的魔法,尽管它们可能比独角兽毛或龙的神经更久才能展现这一点。它们表现出最强的主动性,有时会自己行动,这一特质让许多巫师都不喜欢。凤凰羽毛魔杖在选择潜在主人时总是最为挑剔,因为它们所取自的生物是世界上最独立、最超然的物种之一。这些魔杖最难驯服,也最难与主人磨合,它们的忠诚通常需要历经艰辛才能赢得。
12又1/4长度。
相当弯曲的灵活性:魔杖的柔韧性或刚度,表示魔杖和所有者所拥有的适应性和改变意愿的程度。同样,这个因素不应该与魔杖的木材、核心和长度分开考虑,也不应该与魔杖所有者的生活经验和魔法风格分开考虑,所有这些都将结合起来使所讨论的魔杖独一无二。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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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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