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孩子在一天内失去了父母。

那条阴暗的小巷，夫妻二人带着他俩的儿子回家，小孩的兴奋还没有缓解，他手舞足蹈面对着父母述说着才结束没多久的那些电影画面，自己倒像是在倒着走。

贪婪的声音伴随刺耳的响，枪声。

玛莎韦恩躺在血泊中，断掉的珍珠项链散落一地，重重的让布鲁斯感到震动的是不知何时背对着他的父亲托马斯韦恩倒下的声音，他把孩子挡在身为父亲的自己背后，死前仍试图转头寻找他的孩子是否安全。他们走了，被迫丢下八岁的孩子，但他们什么都没做不是吗？他们那样无辜，还来不及看见他们的孩子长大。

玛莎，玛莎。

超人母亲的名字也叫做玛莎。

蝙蝠侠不会让别人也失去属于他的玛莎，赌上韦恩的姓氏，休养好的男人到底不比年轻时精力旺盛，但他会坚持，且坚毅，他仍会为人类安全而努力。

卡尔看见克拉克舒展躯体，还没意识到自己现在模样就想向他打招呼的同位体，把舒适的氪星服饰扔给他，在很漫长的时间他都保持着超人身份，很少再穿地球服饰了。新的危险，克拉克会解决，不需要他的帮助。

而卡尔要去进行每去一个新的世界就会做的事，前往哥谭阿卡姆疗养院，会见小丑。绿发下涂的惨败的脸挂着滑稽的笑，他不是马戏团里逗人微笑的小丑，每一次的笑话每一次的恶作剧都伴随着人命，最近又有了个疯狂迷恋他的“女友”，卡尔认识那个女孩，一个曾经的心理医生，现在被称作小丑女，因为总是跟在小丑身边的关系，他曾在某世界见过哈莉奎茵和帕米拉--莉莉安--艾斯利接吻。那是毒藤女的全名。

他不打算和反派说话，只打算对他做超人领主曾做过，他也做过无数遍的事，烧掉小丑的脑叶，最一劳永逸的方法。但是想起当年看见两姑娘的接吻事件他又改变了注意，为什么不先让小丑当哈莉的伴郎呢？卡尔比谁都要清楚那绿色的头发有多适合一顶同色的帽子。卡尔露出愉悦的微笑，为即将发生的一切，他很久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蝙蝠侠来不及赶回哥谭阻止，他们要面对其他的危险，是整个地球的生灵都会遭受威胁的那种，但卡尔知道他不必参与，那些人，克拉克未来的同伴们会与他一起解决掉。所以他有时间，孤独堡垒总是存着很多有用或者没用的东西。

卡尔会询问那两个姑娘的意愿，若是她们不愿意，那他就只烧掉小丑脑叶好了。虽然他特别想连小丑一起用热视线烧掉，但他并不知道这个小丑的心脏有没有存着笑气，他并不希望由于他自己的私心而导致再有一个狂笑之蝠诞生。失去一切的生灵只他一个就够啦，不需要再增加任何同伴。

每个哥谭反派都有他们自己的牢房，能力各不相同的房间内部构造也并不相同，而这些坏家伙却总能在某些时候联合起来越狱，给哥谭的整体色调再添几笔黑白，这些坏家伙，大部分都不会再有干坏事的机会，卡尔决定让他们的脑叶下场与小丑一样，这是极少数能让他感到满足的事。

姑娘们并不打算大张旗鼓，现在只是在小丑面前宣布，现在哈莉奎茵不属于他了，真正的婚礼当然不会只在阿卡姆里办，或许以后她们会举办不止一次婚礼也说不定。

双马尾末端染上粉蓝双色的姑娘没有换下哥谭人熟悉的那副传统小丑模样，她的双手环着毒藤女的脖颈。帕米拉看着她的小疯子，没有躲避新娘热烈的亲吻，她用绿唇热情的回应，也没忘记伸手揽住姑娘的腰，让在一旁动弹不得的小丑看个清楚，宣誓主权，现在，她才是小疯子的女朋友，至于小丑哪凉快哪待着去吧。

“再见啦 ，J先生。”

哈莉还很有耐心向前对象告别。

氪星科技有时候好用的过分，卡尔没兴趣和他玩你逃我追的游戏，一个简单的密闭空间封住了小丑，他能看见，却无法出来，那没有门，能控制它是否存在的只有氪星人，卡尔看着两位新娘手拉手进了同一个房间后开始他的工作。

这是做过千百次的工作，超级视力配合着热视线如同最精密的仪器无孔不入，完美无缺的烧掉了小丑以及那些阿卡姆内背负着很多人命罪犯们的脑叶。这样就好。鸣起的警笛，他可不打算和哥谭警官打交道。飞走的时候，他没有看见一个罗宾赶来的身影。

他觉得，哥谭有蝙蝠侠，那罗宾也一定会在他身边，作为蝙蝠侠的助手来帮忙，哥谭或许会因为小丑等变得奇怪态度而引起混乱，但卡尔相信哥谭的警官们会把一切都处理好，他记得其中一个是布鲁斯的朋友，他们会处理好。

孤独堡垒。

“我没死吗？”

浸泡在营养液的闪电侠把脑袋弄出这些奇怪的液体，伸手敲敲面前的玻璃，透过玻璃看见的也是极其陌生的景象。小小的，飘在空中的机器人准确无误的喊出了他的人类名字。

“已不需要疗伤，巴里艾伦先生，是否从再生营养液里出来？”

“是。”

不管如何，先从这个困住他的玩意儿里出去再说，巴里看着手摆动的残影确定他没有失去引以为傲的速度。在闪电侠最后的记忆里为了救人他受到致命伤害，按理来说不应该活下来才对。

巴里尴尬的穿好他的制服，就算这里没有活着的生物，机器人只是机器人，他依然有点害羞。他不清楚他自己是不是被外星人绑架了什么的，自称为基列克斯的机器人指挥着其他小机器人端来明显的地球食物，有些还是巴里爱吃的，份量很足，巴里可以确定这些可以让他饱腹，不那么饥饿。他的能力消耗量总是很大，因而食量也极大。

不管了，先吃饱，吃饱才有力气查清楚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卡尔接到了来自堡垒基列克斯的通讯，脸上的笑容像极了克拉克，巴里醒了，他没有再慢悠悠闲逛，直接就回到了孤独堡垒，兴致盎然的端出一份外星食物，人类味觉也可以接受，对人类没有害处，悄悄混进巴里即将要吃的食物里，被抓个正着。在拥有神速力的闪电侠面前，超级速度就如同普通人的速度，被一眼看穿。

“超人？”

“你怎么把制服的颜色换了？”

虽然应该是沃利，但是不太会写凯尔，巴里要熟悉一些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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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