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午饭时间提出了想要驾照的想法，史蒂芬妮她们立刻支持。

“有了驾照会特别方便。”史蒂芬妮说，“你就可以自己去想去的地方了。”

“这周六就能陪你练习。”提姆已经开始约时间了，“下午两点之前，我都有空。”

她们顺便给我科普了一下获得驾照的流程——虽然我已经查过了，但还是很感谢地再听了一遍，以防止自己万一理解错误。

美利坚驾照由美国车辆管理局负责审核发放等，初次申请会经过两次考试，第一次为理论考，第二次为路考，全部通过后才能获得。准备好基本的材料并审核通过，之后就可以预约参加理论考。

理论考的题量很小，也无需全部正确或90%以上正确，具体细节依照各州法律。在哥谭，理论考一共20道题，答对14道就能通过。哥谭市车辆管理局还提供了十数套模拟题以供熟悉——但加起来也不过300道不到的题目。

通过后会得到一张学车许可证，可以在有21岁以上已获正式驾照者的陪同下，上路行驶。

“对于有期末考试的人，完全没有难度。”提姆说。

“没有期末的也没有难度。”史蒂芬说。

卡珊德拉“唔”了一下。

我根据目前场景推断，这声唔应该是个附和，但不确定——什么时候才能在没有史蒂芬妮翻译的情况下，理解卡珊在试图表达什么啊。

路考才是重点。在获得学车许可证的十天后就可以进行路考申请。自备车辆，同样由一位年满21岁已获正式驾照者的陪同下，在预约时间到达考试场地，在考官的车辆检查完成后，就可以开始考试。

路考分为场地考和上路考，考官的自由裁量权相当大，很大程度上只要让其满意就好。

顺便一提，路考一般没有培训学校，一般由考生的亲朋好友充当副驾驶位上的教练。

“你之前开过车吗？如果没开过的话，这部分需要好好练习。”提姆提醒，“即使获得了驾照后，也最好在经验丰富者的陪伴下再习惯一段时间。”

“我们都有驾照，而且驾驶经验丰富，可以坐你的副驾驶。”史蒂芬拍拍卡珊和提姆，“我们都不止会驾驶汽车。”

“哦？”我好奇了，“你们还会什么？”

提姆耸肩。

“你懂的，富家子弟会有的那些小玩具。摩托车，帆船，专业赛车，艇之类的。哦，私人飞行执照我也有，17岁时考着玩的。她们也差不多吧，顶多是最擅长的种类不同。”

“这么厉害！”

“当你有个热爱极限运动的准养父时，你总会想要尝试各种不同东西的。”史蒂芬妮向我挤眼，“不过我们都没有布鲁斯沉迷得那么厉害，一般不会受到他那种程度的伤。”

布鲁斯沉迷极限运动，这个我知道。在报刊室翻资料的时候，发觉布鲁斯十年到二十年之前，因为极限运动所受到的严重损伤颇多。最近几年受伤次数则少了不少，不知道是没那么沉迷了，还是经验丰富没有那么容易受伤了。

我觉得他沉迷危险性颇大又力所不能及的极限运动，似乎不是一个比较健康的爱好。但他不过是我的生物学父亲而已，虽然最近看他顺眼了点，我还是没什么对他爱好进行劝阻的爱好。

不过，受伤次数降低总归是好事。他要是不幸死亡于自己的选择中，肯定会给我到整个世界都带来严重麻烦。其他人无所谓，但是没有布鲁斯压制的达米安，想想就可怕。

当天我就下载了理论考的官方模拟题，翻阅一遍之后觉得果然简单，随便过几轮就好。

第二天，绕路去车辆管理局排队，递交了所需材料，并约了理论考时间。提姆没空，是史蒂芬和卡珊陪我去的。

史蒂芬果然如她自己所说的一样经验丰富，熟练地替我代劳了整个流程，几乎不需要我和工作人员进行交谈。

要不是拍照环节必须由我自己坐在镜头前，说不定她都会热心地替我上镜——开玩笑的，不至于啦。

卡珊则默默跟在后面，替我拎了一会包。

托史提芬提前提醒我出门前注意一下仪表的福，最终拍出来的照片还挺不错的，不输戴尔女士为我制作假//证//件时精心挑选的那张多少。

——等等，不输多少？她是不是根本没帮我仔细挑一张？全靠我本人本来就上镜？

不能多想。想多了会使本就不典型的母女关系拥有更多奇怪的组成要素。

幸而史蒂芬急速推动着流程，又有卡珊一路急速开到学校，我们才没有错过各自的上午课程。

很棒，很是好学生该做的事。我坐在已经近乎满员所以只得第一排的教室。

只是可惜，如果能以正当理由迟到，然后顺理成章不上今天的课……

算了，已经坐在这里了。

而且教授已经在看第一排有哪些人，并在平时成绩表格里打钩了。这时再逃课，对于平时分就有点不划算了。

我没有在周五晚上看到他们来韦恩庄园，但周六早上时，他们奇迹般地出现在了各自的房间里。

当我问他们什么时候到时，提姆打着哈欠回答：“昨天深夜。”

“你们，一起到的？”

史蒂芬妮揉着眼睛回答：“小组作业。”

卡珊依旧没有说话，但仔细看起来，也似乎有点困倦的样子。

所以，是卡珊选择的史蒂芬所选择的提姆所选择的课程之一？以提姆为中心划出去的中心圆课程？

三人看起来都好困，我有点好奇究竟是什么小组作业让他们熬夜成这样，很紧急的ddl吗？亦或者是提姆选择的课程太难了？

算了，虽然隐隐有一种把我排除在外的感觉，但是不重要——我总不可能为了融入他们，而选择和他们一样的课程。

我只是有点担心，以他们这时的状态坐在副驾驶，真的没有危险吗？

幸而他们在集体喝了一杯黑咖啡之后，精神明显好了不少。

提姆熟练地一饮而尽，又提起咖啡壶，给自己续了半杯——在阿尔弗雷德不赞成的眼神中，半杯就停手了。

史蒂芬妮一口一口地喝着，不时露出有点被苦到的表情。不过没有主动加糖。

卡珊德拉……依然看不出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习惯还是不习惯，只是没什么表情的，像喝水一样不紧不慢地喝着黑咖啡。看起来只是单纯把它当成提神饮料。

当四个人里有三个人都在做同样的事时，你会莫名其妙有一种觉得自己需要从众的冲动。搞得我也给自己倒了咖啡，然后边喝边想，我又不困，我为什么也要跟着喝一杯这种苦东西。

感觉韦恩庄园内，除了我以外的所有人，作息时间都好堪忧。

至于阿福？

感觉阿福不需要睡眠，否则他怎么做得完那么多事情。

早饭结束后，终于开始进入正题。他们领我前往韦恩庄园的车库，选择我想驾驶的车辆。

电梯门打开，感应灯自动亮起，宽广的地下车库展现在我眼前。从面前到尽头的漫长距离中，停放着造型各异、颜色各异的豪车们。

我往前走了二十几步——这二十几步似乎一点没有使距离变短似的！——试图扫视一圈这里具体的车辆外观。

但在我努力想要完成这个任务时，提姆的提醒从身后传来。

“这是车库一层，下面还有二层。”他说，“如果这层没有喜欢的车，可以再到二层去找。”

我立刻放弃了走到尽头的打算，转而询问他们。

“你们觉得挑什么车最好？”

史蒂芬妮立刻回答：“最好看的！最帅气的！”

提姆冷静而无趣地回答：“安全的。”

卡珊德拉迟疑了一会，回答：“四座。”

挺好，这次是卡珊抓到了最重要的一点。

我看着倚靠的二座跑车，心想虽然你很漂亮很流畅，但对不起，今天不会用到你了。

我提议：“那就选好看、安全、四座的车？”

三人瞧我，两人略带惊讶，一人略略带惊讶，明显没想到我会做出如此偷懒的决定。

不过这样复合的标准确实帮忙缩小了不少筛选范围。史蒂芬指着花哨出挑的款式们，提姆坚持要有双重制动系统，卡珊对着所有的非四座车摇头。一番努力下，总算在一层车库中将可选款控制在了五辆以内。

“你想选哪辆？”

“呃……”

我看着面前入围决赛圈的漂亮安全四座车们，努力找出自己对地球车辆有什么偏好；片刻后突然想到了布鲁斯第一次带我去图书馆的那个中午，我被风吹得啪啪打脸的头发，与他挑起墨镜看到我发型时忍不住发出的笑声。

——真糟糕，我对豪车的最深印象怎么是这个。

哪怕是蝙蝠车呢，蝙蝠侠和红罗宾召唤来自动行驶的蝙蝠车，在我面前“刷”一声打开的蝙蝠车？哪怕印象最深的是那辆移动装甲一般的超酷的蝙蝠车呢？全定制蝙蝠车可比布鲁斯的随便哪辆量产敞篷值得印象深刻多了！

待选车辆中就有一辆底盘很高，外形很野，看上去别的车会在连环车祸中丧生，而它就是那辆造成连环车祸的罪魁祸首的车辆。选它就好，选它足以在练手中当成蝙蝠车的短暂代餐。

至于一头乱发这种实在是没什么形象可言的记忆？

应当从脑内尽快被抹除。

于是我开口。

“敞篷车。”我说，“要敞篷的那辆。”

哥谭原型主要是纽约，从名称到常见地图都是，似乎以纽约州流程为本章参考最好。但是纽约州获取驾照流程稍微有点烦，索性加上其他州的流程，加倍简化了。

不过整体流程确实基本是本章开头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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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夜巡与夜巡支持结束后，睡了三个小时就起床教人练车。

四人组里弥漫着3/4的困倦气氛。

随后不约而同吨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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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读者“筱筱灰”,灌溉100瓶营养液。

感谢读者“偶像透子小红目标老爷的打工仔”,灌溉20瓶营养液。断了好一会这个名字的句才看懂。

感谢读者“林林林森”“哇咧呀噜”“Aker”“讨厌高数”“凪”“真知子”,灌溉营养液。

多谢支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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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第33章 驾照，与选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