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比想象的更加糟糕，在小丑女的行动下，各路反派像是闻到腥味的鬣狗，急不可耐地走上街头。

他们向来乐于给蝙蝠侠添堵，听到小丑女的宣言后，每一个人都为绊住蝙蝠侠的脚步出一份力，以至于让他错过了杰森疾驰而过的身影。

路边的植物攀附在楼房之上，居高临下俯视哭喊的群众，又被搅局者喷出的除草剂收割。

几条街外，遗孤与急冻人对峙，灵巧躲开冷冻枪喷洒而出的药剂。

夜翼协助GCPD疏散交战区群众，余光里扫过一抹红色，却来不及追寻。

就连达米安也来帮忙了，手中射出的飞镖击退试图偷袭的人。

杰森目标明确，直奔犯罪巷而去。

“哇哦，瞧瞧是谁来了。”哈莉侧头，子弹擦着她脸颊呼啸而过。

殷红的血液从子弹擦出的伤口流出，她伸手擦了一把，转头看向子弹射出的方向。

杰森手里的枪口还在冒烟，弹壳落地发出清脆响声。

她把还在昏迷的提姆踢到一边，棒球棍在手中挽了个花“我要割下你的头放在布丁的墓碑上。”

“呵，小丑还有墓呢。”杰森嗤笑一声，手中的枪连开几发，每一发都直奔致命部位。

然而小丑女的柔韧性让她轻而易举避开，她高高跃起，棒球棍狠狠劈下。

杰森从身后抽出撬棍拦在身前，拉萨路池灌溉出的身体足够强壮，反观对方被这股力道震退几步。

小丑女也是跟红头罩打过交道的，曾经作为心理医生的她自然察觉出对方身上不同以往的暴戾气质。

“你在生气？为什么？”她歪着头，发出一连串笑声“因为那个小崽子？还是因为这只小鸟？aww真可爱，你早该加入我们的。”

显然杰森并不在意她的话，撬棍伴随着烈烈风声砸向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嘿！你们从来不会听我讲话。”她用一个下腰躲过，同时一脚踹向对方下巴。

杰森一时不察，被踢了个正着，好在头盔足够坚硬，他伸手抓住哈莉的脚腕，将人狠狠甩到地上。

脆弱的后脑撞到坚硬的地面让她陷入短暂昏迷，又被一阵刺痛惊醒。

杰森踩在她的腿上狠狠用力，伴随着清脆的咔嚓声，膝盖弯成诡异的弧度，显然是断了。

小丑女依旧在笑“咳……杀了我，杀了我吧，我将和布丁在地狱团聚。”

她的瞳孔倒映出杰森高举的撬棍，就在即将落下的前一秒，几根藤蔓缠上杰森的胳膊，毒藤女出现在他身后。

“又来一个找死的。”杰森扯断藤蔓，缓缓转过身。

毒藤女的状态绝对算不上好，身上还带着火烧的痕迹。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小丑女先一步尖叫起来“我说过！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我不能放你一个人！”毒藤女也喊道。

“哈，姐妹情深啊。”杰森不耐烦打断她们“抱歉女士，她的命我已经预定了。”

毒藤女侧过身，露出一连串被束缚住手腕吊在半空的人。

“我用他们，换哈莉的命。”

杰森无所谓耸耸肩“杀了她我可以救下更多人，不是吗？”

透过变声器，他的声音显得有些怪异，微微电流声更是增添一种非人感。

“况且，她毁了我的学校，杀了我的学生。”杰森手中的撬棍抵住小丑女的脖颈，只要稍稍用力就能轻而易举贯穿她的喉咙。

一片寂静中，两人身侧传来小小的呼唤声“老大……”

杰森猛得扭头，只见蒂娜正有些费力地看向这边，她一开口，血液便从嘴里涌出，一滴一滴砸在地面上。

毒藤女意识到什么，远远扔给杰森一管绿色药剂“用这个可以吊住她的命。”

他将小丑女留在原地，大步奔向蒂娜，正要将药剂倒进她嘴里，一只手制止了杰森的动作。

“还没经过检验，用这个。”熟悉的，带着尖爪的手递过一支肾上腺素。

毒藤女被搅局者按在地上，狠狠啐了一口“我还没有弱智到在这种时候骗人。”

杰森夺过针管，随着液体缓缓推入，蒂娜竟开始抽搐起来，嘴里大口大口溢出鲜血。

蝙蝠侠浑身一震“她心脏有问题吗！”

杰森咬牙“明明之前已经做过手术了。”

眼见蒂娜瞳孔开始扩散，杰森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打开毒藤女给的药剂。

看着她的状态逐渐平缓，杰森来不及松口气，立马来到红雀身边。

“她没事，只是吸入了毒藤女的毒素，已经注射解毒剂。”遗孤扶着她倚靠在墙边。

红雀一直在注视着杰森，仿佛找到主心骨一般，声音哽咽“除了蒂娜，学生们全部撤离，只是学校……”

“你做的很好。”杰森轻声开口“只要人还在，学校就能重建。”

另一边的提姆同样注射过解毒剂，撑着夜翼的胳膊艰难从地上爬起，他下意识看向杰森，然而对方却扭过头躲避他的视线。

在这片废墟之上，他们之间似乎立起无形的屏障，一切仿佛回到原点，他们重新站回天平的两端。

熟悉的窒息感涌上心口，提姆闭上眼睛不再看他。

杰森紧盯着夜翼放在提姆腰上的手，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却因为不能让蝙蝠侠知道自己的复活与提姆有关，只得强行忍耐。

蒂娜被匆匆赶来的救护车送往医院，杰森扶起红雀便要离开。

“等一下。”迪克出声挽留“我们需要谈谈。”

杰森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人数众多的蝙蝠家族成员“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迪克要气死了，冲着立在一旁当雕像的布鲁斯推了一把“你说句话啊！”

“你是谁？你的目的是什么？”蝙蝠侠像个发声玩偶，推一下说一句。

“跟你们有什么关系！”红雀拦住杰森身前，厉声质问。

众人的目光齐齐落在蝙蝠侠身上，他却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杰森倏地笑了，他摇摇头发出感叹“我就知道。”

提姆扒开挡在身前的迪克，缓缓从人群后走出“他是我男朋友，这个理由够吗？”

“什么！？”

我是土狗，好喜欢宣示主权的剧情[墨镜]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9章 第 19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