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艺术家的录像带

“你们可以走了。”

被打得躺在地上嗷嗷叫的人,听见这话,就像猴子一样蹿了出去。

“啧啧啧,”莫里斯看着远方尘土飞扬,摇了摇头,又赞扬地打趣,“堂堂罗宾,宝刀不老。”

谁让杰森作为罗宾,被停职了那么久呢。

但罗宾,也不是吃素的。

莫里斯才收回目光,就看见一只手,摊在了他眼前。

他顺着抬头,正对上杰森褐色的双眸。不知为何,他愣了一下,但下一秒,便又恍作无事,用惊诧的语气道,“开个玩笑,伙计。”

“知道你是开玩笑。”但说归说,杰森一个假动作,还是探囊取物,掏出了糖来。

莫里斯也耸了耸肩。自作自受。

“不闹了。杰,你就没觉得,”他双手插兜,皱起了眉,“太轻而易举了?”

杰森轻笑一声,“这里又不是哥谭。既然问到了诺曼的消息,那当然是意外之喜。”

“但是…”莫里斯用手指搓了搓下巴,还是有些犹豫。

杰森看不下去,“对罪犯,用的当然是罪犯的方法。”

莫里斯没做声,仿佛听信了这个解释。“那,分头行动?”

“注意安全。”

这就是为什么莫里斯会独自来到这里。

他们本打算问出□□罗森的位置,她可能是杰森的生母。但在莫里斯随口提了一句诺曼洛特里格后,他们便又惊喜地获知了第二个地址。

黎巴嫩的大街上,人来人往。莫里斯从拐角的阴影里走出,混进了人群。

过了很久,他的背影才重新出现。

“嘿,你是什么人?”

莫里斯收回跨进公寓楼门的一只脚,四处看了看,又恍然大悟,用蹩脚的法语说,“走错了走错了。”

“等等,”刚刚阻拦他的人又跑了过来,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就是洛特里格家刚回来的儿子?”

刚回来?莫里斯压下心里的念头,专心应付。

“刚去周围转了转,”他窘迫地答道,又用手指擦了擦裤缝,一副腼腆不善交际的样子。

来人也放松了警惕。“你刚刚是想做什么坏事?”

“我没有…”

“别装得无辜,好像整的多可怜。你们这种狗崽子我见得多了。”

莫里斯眼里都有了泪花。“我,我真的…”

“行了,我知道你肯定打算做些坏事。不承认又有什么用,我会告诉你的家长,说你是个…”

“汤姆?”一个西装革履的人打断了他的话。

这个人…

“哇哦,洛特里格先生,欢迎出差回来。这一趟跑得可是够累吧。”

“是有些累,但不碍事。只是最近国际局势摆着,你也知道。”

和照片的人…

“哦,这位小先生,”他低下头,看清莫里斯面容的一刹,也怔住了。

“天啊,上帝。莫里斯?”

…一模一样。

莫里斯晕晕乎乎,就被诺曼接进了家门。

站在门口,他能听见父亲和邻里寒暄。

“谢谢。”他端着茶,收敛地坐在沙发上。

“比起谢谢,我可更想听到父亲。”诺曼脱了外套,又端来一盘水果。

“比起水果,我更想看到妈妈。”莫里斯四两拨千斤,回敬了一句。

诺曼却是没回答家里的女主人去了哪里。

“我从来没想过,还能再见到你。”他松了松衬衫的领口,“你刚出生时,才那么大,手指细得就像葡萄枝。”

“葡萄枝?”莫里斯失笑。

“是的,没错。你太小了。我记得我这里还有些录像带,稍等,我去找找。”诺曼说着起身,又想起了什么。“喝点茶,我这就回来。”

莫里斯想着刚刚得到的情报,下意识点了点头,倒进嘴里一大口。

但尝着味儿,他就发觉,这是那种贵得要死的名茶。—这他可喝不惯,还是福利院拿来泡水的茶渣好喝。

也不知道杰森陶德是怎么爱喝的。

“杰森?!”

火急火燎从美国追到黎巴嫩,一路绷紧了弦儿,布鲁斯韦恩就生怕小丑脑子发泡,在国际敏感地区,拿导弹开了场烟花趴体。

但这不代表他,就很高兴见到杰森。

“布鲁斯?!”桥洞下,戴着头巾的杰森正在守株待兔,等待自己的目标。

交换信息后,他们也彼此得知了境况。

“所以,你们共同来了黎巴嫩。”布鲁斯很平淡地总结,就像每一次蝙蝠洞里的指导,不带任何额外的情绪。

或许也有,或担忧或焦躁。但他是蝙蝠侠,在其他所有人的心理防线都崩溃前,他必须稳定。

而现在,他能闻到阴谋的味道,就像腐烂的肉块上盘旋的老鹰,或者说盘旋的蝙蝠。

“你现在可没法让我们回去。”他听见杰森陶德这么说。

是这样,事有轻重缓急,人有爱恨亲疏。他再怎么想停下来帮孩子们的忙,都得先解决掉他的一生之敌—小丑。

“是的,我没办法。而且看样子,”蝙蝠侠停顿了一下,听到罗宾短促的惊呼,“我们得一起干了。”

走进他们眼帘的,一男一女,正是□□罗森,还有一个被蝙蝠侠追查至此的阔佬。

“真是怀念,”杰森笑出了声,“我说,蝙蝠侠和罗宾搭档的日子。”

诺曼从里面的房间走了出来。

“哦,我来帮忙吧。”莫里斯站起身,从诺曼手里接过纸箱,放到了客厅的茶几上。

“这么多?”

“当然,当我和玛丽结婚时,我们就约定,每年都要拍光一卷。”迈着轻快的步伐,好像刚刚沉稳的人不复存在一样,诺曼兴奋得眉毛都飞到了天上。

他挑挑拣拣,从一个缝隙里拽出一个盒子,又凑近了端详下标记,“就是这卷。我想给你看的这个。”他意味深长地说。

“是…我的母亲吗?”莫里斯有些茫然。但更多的,竟是一种靠近潘多拉魔盒的毛骨悚然,就仿佛他知道,接下来的一切不可避免,但又将深刻地改变他的一生。

听到他的问题,诺曼笑了,笑得白色的牙齿都露了出来。但他双颊的肌肉就像被人打了一拳,奇怪地鼓动了两下,才又恢复到标准的“笑”。

“某种意义上,是的,我的孩子。”他的生父和蔼地说。

我…真的挺抱歉的。

毕竟说好了周更,一声不吭就悄咪咪拖了这么久。

这两周吧,发生挺多事儿的。有让我特高兴的,也有让我压力大到撑不住的。不过现在心态调整过来了,感觉自己又是最可爱的崽儿了。

说这个也没别的意思,给看这篇文的朋友们道个歉,九月份至少会有五次更新。

长时间不更新是我的错,因为文案上都写了周更嘛。有约从约,敞亮来说我违约在先,所以此刻抱住了自己的狗头,朋友们轻点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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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艺术家的录像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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