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莉没在意大丹犬的敌意和反抗，勇敢的小狗永远挡在自己的主人面前，即使夹着尾巴怕的不行，也要不停的示威。无论布鲁斯怎样安抚都无济于事，达米安这时叫了波莉一声。

韦恩庄园内还有一只名叫ACE的德国牧羊犬，波莉有闻到过它的味道，不过因为长久的居住在这里的缘故，波莉没有分辨出来。作为一只曾经在小丑麾下对付过蝙蝠侠的狗，ACE显然更沉稳，就如同它的主人一般，它也闻到了波莉的味道，只不过比起大丹犬的直率与刚强，它更懂得谦让的重要性。

达米安倒是有遇见过ACE，那时ACE正依偎在布鲁斯脚边，充当狗狗软垫。韦恩庄园的书房无比气派，上好的木材不要钱似的往上怼。

布鲁斯在家里通常只穿着一件宽大的睡袍，有时会穿内裤，有时不会。在韦恩庄园时，哥谭王子就显得不那么精致，他会光着自己的身子躺在蝙蝠电脑上为自己做全身检查，然后拿着单子发会呆，也会只套个内裤去找阿尔弗雷德上伤药。

老管家会拿着衣服与甜点来看望他，顺道念一下最近的邀请函，由布鲁斯决定是否值得出席。

但达米安来了，作为一个年纪尚小且与布鲁斯关系尚且僵硬的孩童，布鲁斯不认为自己应该展显出这幅模样，所以在发现达米安站在门外的时候，布鲁斯下意识去拉松松垮垮耷拉在身上的睡袍。

但不管怎么做，都好像在欲盖弥彰。

男孩见此情景，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气将门关上，迎面撞上赶来的阿尔弗雷德，随口一问：“平时也是这样的吗？”

秉承着有问必答的原则，阿尔弗雷德如实回答：“是的。”老管家手上端的是ACE的午饭和布鲁斯的止痛药剂。

“哼。”达米安抱胸。“那条狗太老了，多吃点鱼油和软骨素吧。”

随即达米安又问道：“它跟了我父亲多久？七年还是八年？”男孩把门关上，凑到老管家跟前。

这是达米安第一次主动问起“蝙蝠侠”以外的话。

“是七年。”阿尔弗雷德笑着回应，ACE与布鲁斯的相识完全是个意外，毕竟在布鲁斯收编它的上个月，ACE还在亮着自己的獠牙试图从蝙蝠侠身上扯下点什么以求得小丑的垂怜。

被布鲁斯发现的时候ACE腹部凹陷的厉害，肋骨紧贴着皮肤，四肢与躯干上都是伤痕，脚边是同伴的尸/体，冲天的臭味弥漫着。

小丑从不在乎这些生灵的死活，他们就像一次性工具，用完就扔。

布鲁斯当时看着不断吼叫着虚张声势的ACE心软了，他为ACE寻来了吃食并打开了禁锢它的桎梏。

原本以为事情就此为止的布鲁斯却惊讶的发现ACE缓慢的凑到他的脚边，由于前肢的伤口，使得它前进的样子左摇右摆有些滑稽，既是试探也是示好一般的蹭着蝙蝠侠的小腿。ACE依旧选择相信人类，即使它刚刚被辜负过。

没有过多的思考与顾虑，蝙蝠侠的手落到ACE的脑袋上轻柔地抚摸起来，收养ACE这件事显得如此的顺理成章。

阿尔弗雷德有意避开ACE与波莉正面接触，作为韦恩庄园的第一只宠物，ACE的年龄确实有些大，早期蝙蝠犬的经历和小丑毫无节制的消耗也给这只英勇的小狗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病根。如果让波莉看见ACE额头上的星星标记，将ACE吓到应激或者是出现什么其他坏情况也未尝不可能。

“他们一直这么亲密是吗？”达米安抽出手，抢过阿尔弗雷德手上的盘子，打量的目光来回扫视。

芬太尼，强效合成阿片类镇痛药，比吗啡的效力更加强劲，用于治疗重度疼痛。

“最先也是防备居多，敞开心扉就变成可以相互信任的存在了，小少爷不妨也试试。”阿尔弗雷德把盘子上的药品摆放整齐又拿了回来。“我认为我的身板还是可以胜任这份工作的。”

“不怕上瘾？”达米安盯着白色的药片。“这种药物的副作用可不止恶心、呕吐和腹泻。”刺客联盟里不乏因为无底线的追求力量过度注射药剂而死的蠢货，当然，练出极强耐药性的怪物也不是没有。

“打击犯罪总是免不了伤痛，不仅是老爷，还有小少爷你。”

达米安不自觉晃动小臂，还未愈合的瘢痕摩擦衣物，带来细微的瘙痒感。“和你没关系。”

“关心韦恩家族的每一位成员是我的职责。”

阿尔弗雷德抬起双手，优雅地绕过达米安，打开布鲁斯休息的房门。站在门内的布鲁斯熟练地拿起水杯与止痛药吞下，随着双臂的舒展，健美的身体上陈年的伤口得以展现，那是韦恩医疗也无法治愈的旧伤，只能依靠外界药物的辅助和自身的恢复力。

波莉的达米安的关系某天也能做到像布鲁斯和ACE那样，只不过目前来看还是有些遥遥无期。

...

用宠物关系来解释龙和达米安并不恰当，年幼的达米安用教科书上的知识总是屡屡碰壁。

“到你休息的时间了，我们回去。”看着沉浸在兴奋中不能自拔的波莉，达米安上前阻止，他伸出一只脚轻而易举的隔开波莉和大丹犬，龙鼻子里呼出热气喷到男孩的脚踝上。

健康的浅褐色皮肤，比布鲁斯原生态的白皮要显眼的多。

布鲁斯看着达米安年幼的背影，饱满的唇珠动了一下，最后又归于平静。而背对着布鲁斯的达米安却好像发现这一点，他转过头投来疑惑的视线，在□□的发丝的衬托下像是一位威武的将军。

波莉不想走，用不大的哼声回应，抱怨似的对着达米安发出叫声，眼睛还是紧盯着大丹犬的位置。

布鲁斯趁机把大丹犬挪开，聪明的大狗领会到布鲁斯的意思，不再对抗波莉，而是顺从的离开。

达米安偶尔会摆弄龙的鼻尖，全身被鳞片所覆盖的躯体只有那么一块地方是柔软的。常年握刀的手长满老茧，触感好似砂纸。

只要用力那么一扭，波莉就会不出所料晃动身子摆过头来。

达米安坏笑着朝着波莉做鬼脸，伸出手指比了一个国际通用美好交流手势。龙就这么被转移注意力，和几秒钟之前的模样判若两人，屁颠屁颠的跑去追逐先走一步的达米安。

如果把达米安指着波莉的那根手指比喻成□□，那两根手指就是□□，所有的手指一起上就是加特林。

…这样的话，那每次达米安举起拳头对着波莉的脑袋一顿输出时是不是可以看做达米安在向波莉开炮？

所以他们每天都在枪战。

追逐是波莉很讨厌的一项训练项目，原因无他。波莉对事物没有很久的耐心，让三分钟热度的龙对着一个目标穷追不舍上两个小时这才是虐待。但塔利亚总会找到不同的角度来唤醒波莉的兴趣，比如愤怒就可以驱散重复训练带来的不耐烦。

蝙蝠洞内微凉的气候使得波莉瑟缩了一下，石洞内不大的水滴落到她的鳞片上。

达米安虽然有为布鲁斯开一点关于波莉的小后门，但他却没告诉布鲁斯波莉的玩乐会附加口腹欲等一些列没来由的怪想法。

比如会故意去撕扯刺客联盟成员的衣服，不为什么，仅仅是为了磨牙。既不去啃石头，也不去找些其他坚硬的物体，唯一的挚爱就是那软趴趴的布料。

还好刺客联盟不缺布料，塔莉亚对此倒是没什么意见，很乐意看见手下们衣服被扯坏的窘迫模样，但被迫害的对象绝不可以是跟在她身边的那几个，如果波莉真的得手，她就会把中招者换掉。

又或者说是喜欢钻人□□，再像一匹桀骜不驯的小马那边把人顶翻。身为最大受害者的达米安对此没什么怨言，他很乐在其中。只要波莉将尾巴扫过他的小腿时，肌肉记忆会促使他起跳并立刻进入状态，就像有些能力出众的人哪怕一心二用也可以完美的完成每一件事情。

“要是拉冬你加入父亲的夜巡，给你什么起的外号好?”达米安起跳，躲过龙强力的尾巴。尾翼上的尖刺划过地面留下一道道较深凹陷，尖锐的剐蹭声令人不悦。

波莉见没有命中又补了一次，可依旧被达米安轻松化解。

"叫你蝙蝠龙怎么样。"

平地一声惊雷。

达米安拥有很高的文化水平，能写出媲美文学巨匠的作品，品味也很高，具体可以体现为不在任务期出去时达米安身上自搭的服饰，和本人一样潮流不落伍，就是取名的品味有点难以捉摸。

他喜欢用塔利亚睡觉故事里的那些人物再加上一点波莉不知道的古籍然后杂糅。虽然波莉不喜欢这些稀奇古怪的单纯，但总比现在达米安蹦出的“蝙蝠龙”要好听的多。

“你不喜欢？”突然停下的龙让达米安意识到这点，随即笑着说：“不喜欢也没办法。父亲的作风就是这样。”

布鲁斯喜欢给东西打上自己的印记，每一枚蝙蝠镖上的图案都是亲手打造，如果实在不能的话，就打上韦恩集团的Logo。

ACE伴随布鲁斯夜巡时以“蝙蝠犬”的名号出击。所以叫波莉“蝙蝠龙”好像没什么错。

于是乎波莉无助的闭上眼睛，觉得类似这个侏罗纪的名字深深的伤害了她。

byd打蝙蝠侠阿卡姆骑士，里面开蝙蝠车打无人机那块给我干红温了，这个破哥谭不救也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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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蝙蝠龙